“我!爹!不!喝!花!酒!”施嘉一字一句地强调道。
赵云川哦了一声,随口说了一句:“那你娘可真善妒,女人这么善都不好,你爹这么多年的生活肯定很无趣。”
施嘉:……
用她的话来堵她是吧?
这人虽然长得好看,但嘴巴实在是太贱了,一点也不讨喜。
“我爹那是体贴,不想让我娘伤心,我娘才不是妒妇!”
“我家槐哥儿也不是!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哥儿!”
所以呢?
赵云川道:“所以你以后别随便说他是妒妇,这不是恶意中伤吗?
你又不了解他,凭什么这么说?
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懂不懂?”
这话真的一点情面都没留,施嘉气的要死,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她不过就是随便说说,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施嘉脸色有些不好,一言不发的走开了,她发誓,以后绝对不再主动跟这个男人说话。
真的气死人了!
嘴巴这么贱,肯定没朋友!!!
哼!
自己好心好意想跟对方做朋友,结果呢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对方不愿意,她能怎么办?
她又不贱,不愿意拉倒!
当谁稀罕似的!
回家之后,赵云川就跟方槐说起了这事,听着方槐蹙紧了眉头。
“女扮男装?会不会是夫君你看错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赵云川反驳道:“你夫君的眼神就是尺,不可能看错,绝对是女扮男装,要不是的话,哥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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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槐简直哭笑不得:“我没事踢你脑袋干什么?我又不是变态!”
“反正他肯定是女的,我有八成的把握!”
方槐抿了抿唇,脸上流露出一丝羡慕的神情,不过又很快恢复如常。
但这点细微的变化也别想逃过赵云川的法眼。
“槐哥儿羡慕她?”
方槐嗯了一声。
赵云川不解:“羡慕他女扮男装吗?槐哥儿虽然不能女扮男装,但可以男扮女装,要不……明天我就去给你买两套女装?”
谁还没一点特殊的癖好了?
不就是异装癖吗?多正常!
方槐无语,自家夫君挺聪明的,就是脑回路有些清奇。
“谁想男扮女装了?”
反正他不想,一丁点那种心思都没有。
“那你羡慕她什么?难道是……羡慕她能去书院?”
是了是了,肯定是羡慕这个。
还记得他第一天去书院报到的时候,槐哥儿站在外面都没进去。
“槐哥儿也想读书吗?”
方槐点头又摇头:“我想读书,但更想赚银子。”
“好,那从明天开始,我就教槐哥儿读书好不好?”
方槐摇头:“不好!”
赵云川立刻变得委屈巴巴:“槐哥儿,你嫌弃我?”
“不嫌弃,只是觉得夫君很辛苦。”
白天要在学院读书,晚上回来还要写话本子、要酿酒,每天除了睡觉,几乎没有闲的时候。
方槐不可能不心疼。
“教你识字能费得了几个精力,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开始,学认字!”
第二天的赵云川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没有在写话本子,而是将纸张裁成小小的长方形,再在上面写字。
最先写的几个字就是家人的名字:方槐、赵云川、方大山、白桂花。
无论怎么样,都得先把家人的名字认全。
之后就开始写《千字文》上的字。
“你这是干啥呢?浪费纸张!”
赵云川头也没抬:“我在做教具。”
“难不成……你夫郎他有了?”段温书猜测道:“不过会不会太早?启蒙至少也得三岁吧。”
离现在还有将近四年呢。
赵云川的嘴角直抽抽,这货的脑回路其实也挺大的。
“给槐哥儿用的,我要教他识字。”
段温书吞了吞口水,问:“他最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样做实在是太残忍了,伤夫妻情分,这样不好。”
赵云川:?????
什么鬼?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是真的不好!”段温书还在喋喋不休:“小心槐哥儿以后记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