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月提着镰刀在闪现在倒悬者的左右,突然!仑月猛的从右侧杀出,她挥舞着镰刀朝倒悬者横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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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攻击距离倒悬者只有半米不到,但谁也没有想到,倒悬者面对镰刀的攻袭击,他直接伸出右手握住的刀锋,然后抓起镰刀用力一甩,随后举起左拳,一击正中仑月的左肩。
仑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击退。就在仑月快要跌落海道的时候,她一把将镰刀插入地面,这才勉强停下后退的脚步。
“仑月没事吧?”
目鸣悠赶忙来到仑月的身边将她搀扶而起。
“没事。倒悬者的力量非同一般,多加小心。”
仑月用手擦去嘴角的血渍,对一旁的目鸣悠说道。
“女祭司,你的塔罗牌已经觉醒,为什么不用?你在害怕什么?”
倒悬者看着仑月和目鸣悠他并没有着急攻击,而是饶有兴致的朝仑月问道。
“目鸣悠我们上。”
仑月没有理会倒悬者的话语,她只是看了看目鸣悠朝他点了点头。目鸣悠瞬间明白了仑月的意思,他起身朝一旁退了几步。女祭司出现了。
仑月站起身,抬起手。倒在地面上的镰刀慢慢凭空而起,竖立在仑月的身前。她的手心处一张塔罗牌若隐若现。
仑月沐浴在月光下,此时明月正在她的头顶。
只见仑月手中塔罗牌爆发出强烈的白光,一道道皎白的能量涌向空中的镰刀,把它雕刻成了“月亮”的样子。
“女祭司出现了。”
倒悬者看着仑月爆发的能量,他的嘴角笑了起来。
仑月手握月镰,在月光的照耀下朝着倒悬者挥砍而去。倒悬者再次面对仑月的镰刀,这次他没有伸手拦截,而是尽量避开那一道道皎白的攻势,他深刻的了解女祭司的能力。
只一瞬间倒悬者和仑月就在空中交手了数招。他们速度之快,让人用肉眼根本无法看清。
站在海道旁观战的目鸣悠,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塔罗牌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另一边,律马赤和砂轮的战斗还在继续。两人现在已经交手了无数招,但奈何谁都无法彻底击倒对方,两人每次离成功都差一点,始终无法做到一击制胜。
此时的律马赤已经注意到了房楼前的动静,他知道仑月和目鸣悠正在和倒悬者交手。他现在很想过去帮忙,但砂轮死死的和他贴在一起,不让他离开这里半步。
必须彻底解决眼前这个缠人的家伙。
与此同时,湛蓝色房屋的房间内。梦瑾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的面色相比之前已经缓和了很多,紧皱的眉头也早已松弛了下来。
梦瑾的眼皮微微颤动,她似乎听见了屋外吵闹的声响。
不时,她缓缓睁开双眼,她微微转头,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在她的记忆中,她停留在了那栋神秘的教会前。
这里是哪?我怎么睡在了床上?又是目鸣悠他们把我救出来的吗?
这里好像是“家”。
“目鸣悠,目鸣悠。律马赤。仑月姐姐。你们在哪?”
梦瑾撑着双手,侧身趴在床榻上呼喊着几人的名字。空旷的房楼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响。只有她一个人。
“目鸣悠!目鸣悠!律马赤!仑月姐姐!你们在哪!”
没有听见任何回应,梦瑾的内心突然开始变得惊慌起来。她再次大声呼喊出了几人的名字,但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在第二次没有得到回应时,只见梦瑾一把扯下盖在身上的被子,然后径直冲出屋门。甚至连鞋子也没有穿。
梦瑾冲出房间,她穿过楼道来到了律马赤的房间内。
她看着房间内整洁如初,就连今早被自己打湿的床单也早已晾干。现在这个房间内,已经看不到关于他们的任何物品,衣服,鞋子,巫师服,都不见了。
梦瑾愣在房门口。他们走了吗?
一颗海水滴落。但在威斯都不缺这一颗可有可无的海水。
梦瑾不愿相信他们会不辞而别,也不愿相信自己再也看不到他们了。梦瑾拼命的朝房屋的大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