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像你一样,永远年轻,永远不会老。”
“不过我现在有点不敢见她了,这样,我把她的照片给你好好认认,等你见到她的时候,就柔弱的摔倒在她面前。”
“她心肠最软,人最好,肯定会养你的。”
“等她养你之后,你就不许像现在一样,每天到处跑,夜里喵喵叫,她晚上睡眠不好,不能打扰她,她每天都很辛苦,不能给她添麻烦。”
“你还要提醒她晚上不能喝浓茶,工作时间不能太长,她头痛的时候你要……”
“喵喵喵喵喵喵——”
“哎,珍珍,别跑,别跑,我追不上你了。”
声音渐渐远去了,白琉璃的指尖搭在门环上,无意识的将几块铜绿蹭下来。
有时候,她甚至埋怨自己听力太好,以至于现在站在这里,进也不敢,退也不想。
她忍不住想,这些年二月红究竟是怎么过的呢?
就这样关起院门,安静地活着,只是活着。
陪伴他的只剩下一只同样垂垂老矣的猫,他还给这只猫取名珍珍,还活在那场十二巫峰高万丈,也有云雨梦高唐的戏里。
这些年他给她写信的不算频繁,每次写信也只是说说哪里的花开了,长沙的街头又有了哪些变化,最后问她如今好不好。
却一次也没有说过自己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