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用了多久?”
解九的手臂莫名发麻,白琉璃指尖偏凉,但解九却觉得她碰触过的地方不自觉发热起来。
解九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白琉璃低着头,他又能轻易看清她的发璇,大概是一路赶来,没有打理,有几根头发上翘,解九没忍住,轻轻帮她拨了拨头发,
“只用了一个月,我每次用的剂量都很少。”
“是裘德考卖给你的?”白琉璃这话带了几分杀意。
“不是。”解九摇摇头,“这家伙像苍蝇一样转来转去,一看就别有所图,他的东西我用着也不放心。”
“那是?”
“是找洋人医生开的药,他们按止痛药的剂量给的,我也担心……所以每次用的都很少。”解九忙解释道。
“但次数可不少。”白琉璃看着他手臂上的针孔。
一、二……五。
一个月,五个针孔,这样的频率已经不算低了,哪怕用量再少,也很容易沉溺。
“诫掉!”白琉璃忽然抬头看他,目光坚定,像清凌凌的泉水,“诫掉,你的头疾,阿姐给你想办法。”
“好!”解九毫不犹豫点头。
他看着这双眼睛,忽然有些恍惚。
情是人心蠹。
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这句话。
解家的家规是保证绝对的理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