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听着杜嘎汇报情况,没有说话,而是吞了几口烟圈,对着车门点了下下巴。
黑衣保镖打开车门,她便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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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跟着车?还是让老陆他们跟踪?”茅之潼盯着院中还在交谈的赖笑虎几人,问道。
英子在时他们表现的毕恭毕敬,走后皆是污言秽语,尤其刀疤男,仿佛发情的公狗,嘴上说着各种亵渎和侮辱英子的荤话,粗鄙下流到极致。
杜嘎和他的几个手下都发出淫荡的笑。
我狠狠地看着杜嘎,说道:“先把那两面三刀的小子逮住!”
我得确认黄毛的安全。
恰好这时他说自己尿急,要去厕所放水,赖笑虎再次问他钱确定拿回来了吗?
他拍着胸脯说:“赖爷您放心,兄弟们已经下手, 钱就在回来的路上。”
赖笑虎听他这么说,满意地点点头,放他去上厕所。
我从包里掏出瑞士军刀,和茅之潼前后脚跟随杜嘎进入厕所。
他刚解开裤子吹着口哨放水,我便用匕首抵在他后心的位置。
杜嘎马上意识到危险,身体一哆嗦,结果尿了自己一鞋加一裤子,结结巴巴地用缅语说了一堆话。
被欺骗和被耍的团团转的愤怒让我顾不上污秽,冷飕飕道:“杜嘎,你骗得我们好惨!”
“啊!艾小姐,是你啊!我正要找你呢!”杜嘎举着双手,支支吾吾道,“你说要我送你朋友上车就来找你,结果我找了一圈都没有,原来你在这里,艾小姐,咱有话好好说……”
茅之潼给了杜嘎一耳光,恶狠狠打断他的话:“少废话!我们那个黄毛兄弟怎么样!是不是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