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贵恨铁不成钢,气闷地蹲在田埂上,瓮声瓮气道:“咱老林家可不兴大媳妇,我让你拿起当家的威严出来,天天躲着算什么事。我看你,还是去镇上找个活干,镇上找不到去县城。”
“爹,就我那名声,镇上哪个铺子敢用我?”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当初骗人钱财怎么做的这么顺?”
林大河急于辩解,“爹,我那也是被骗了。当初那帮骗子说能赚钱,哪知道是骗钱不眨眼的骗人团伙。”
林贵唉声叹气,“总归是你自己贪钱,你要是不贪哪能被骗?自己被骗还不够,还把乡亲们的钱也一起骗走了,说来说去就是你贪慕虚荣。”
“爹……”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爹就赶紧立起来,哪能让个女人天天骂骂咧咧站到你头上撒野。”
林大河缩着脑袋接受林贵的教诲,一声不吭。
直到林贵气的不说话干瞪眼,林大河才道:“爹,我知道了,明天我便收拾收拾,去县城找活干。”
林贵:“这还差不多。”
林大河从地里回去,周梅一没做饭二没收拾,冷锅冷灶等着林大河回去煮粥。
林大河默不作声煮了一锅地瓜粥,喂了两个闺女,自己吃了一大碗,还不见周梅出门。
“老三,这种又懒又蠢还生不出儿子的女人留着干嘛,干脆休了算了!”
“你在地里干了一日,她在家里骂了一日,连地都不扫,中午立夏饿的哇哇哭还是我热了个饼子给她,你媳妇在房里半个屁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