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枝条太过密集,鼠牌的远视也不好,只能看见一片蠕动的晦暗。
见此,晏漓不由低声问她。
“在看什么?”
视线回到前路,她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
“我也感觉到了,应该是猫牌玩家,别管,没有光他不敢动。”
月桂要是听见这话非骂他个狗血淋头。
以往哪次不是她在背后偷偷给他汇报丝兰行踪。
甚至连她前男友身份信息,祖宗十八代都帮他查的明明白白。
而且这些事,丝兰至今未知。
背后的视线太过强烈,姜浅忍不住回头又投去一眼。
不安好似浮木,在心湖浮浮沉沉,她拉上他的手,加快脚步。
“万一他也有隐形道具呢?我们走快点。”
“嗯。”
两人方才商量了下,偷袭是不可能偷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