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看着,两人要是退缩,不仅面子丢尽,还会被同公会的人嘲笑。
而且,随砚卿本来就是她先看上的,女人狠瞪姜浅一眼,趾高气昂的叫嚣。
“看什么看,敢做不让人说啊,以色侍人,你以为你能扒着会长多久!”
姜浅深刻觉得人无语到一定境界,真的会笑。
跳梁小丑。
刚看他们一眼,只是觉得说的有道理,也许随砚卿过段时间腻了,就会把她甩了。
一个巅峰榜第一,提一嘴,要什么女人没有,何苦上赶着来她这,找气受。
姜浅扯了扯唇角,敷衍道。
“说的对。你回去劝劝他。”
女人却以为姜浅在阴阳她。
“你,你得意什么!有你哭的一天。”
“.…..”我得意什么,我得意个鸡毛。
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吗。
也是,两人这地位,能力,谁看了不暗讽她一句,狐媚子道行高。
姜浅懒的再和她鬼扯,轻飘飘丢下一句。
“借你吉言。”
便走进成衣铺。
身后仍有女人的叫嚣声隐约传来,姜浅揉了揉被荼毒的耳朵,直接顺着楼梯来到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