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言不惭?国家才打个盹,有些人就迫不及待想当三姓家奴了,
既然你觉得国外哪哪都好,不知道你还赖在你认为贫穷落后的国家里做什么?
你留在这儿难道是不想出去吗?”
“你, 你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老子懒得和你争辩。”
老头气呼呼地转头。
男人之间的讨论很神奇自然地就会转变成国际形势争论,其它人看着干着急,这些不是现在最重要的,
他们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干什么?
眼看何满油盐不进,他们只能将话题点到姜橙身上,
“姜医生,你,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呀?”
“对呀,姜医生,大家相处这么久,大家对你都是关心关切,并没有什么恶意的,你这孩子这么懂事,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呀。”
姜橙可是他们心中的神医,要是姜橙被这个男人三言两语哄走了,他们以后上哪儿找医术又好医药费又便宜的医生呢?
不能,绝对不能让姜医生离开医馆。
“是啊,姜医生,我们街坊邻居大家都是熟人,平时闲聊时说一点,嗯,无关紧要的话,
你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离开医馆撇下我们不管了吧?”
“我们全家人都习惯了在你这儿看病,这是因为大家都非常信任你,你要是离开我们该怎么办呀?再怎么说你得为我们想一想呀?”
“哎,你们说什么呢?姜医生是那种人吗?
平时大家街坊邻居都没少照顾她,她总不能说因为张全勇父子还有李逢春他们三言两语就离开的,更何况如果张全勇父子来真的,我们都不会答应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肯定的,说着玩玩无伤大雅,但是张保平要是真的把这些玩笑当真,我们绝对不能由他们胡来。”
“就是你们太小看姜医生了,她是新时代女性,才不畏惧这些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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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开始纷纷开口,竟然默契的分为两波,一波唱红脸,一波唱白脸,
言里言外的意思就是:他们都是我了姜橙好,平时也没少关照她,而且张全勇父子要是对姜橙来真的,他们不顾自己安危也要阻止张保平,
他们都这样了,姜橙要是走了就是白眼狼,姜橙就是开不得玩笑的心眼儿小的医生。
这些人的理所当然模样, 真是可笑至极, 现在他们都不为姜橙说上一句话,还把以后不可能有的饼画出来绑架姜橙,
何满扶额,华国的素质教育任重而道远。
“你们有病治病,就你们这些怂样,没发生的事情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说得义正言辞,我听着都替你们躁得慌,
从来没见过向你们脸皮这么厚的人,
能不能有点儿羞耻心啊?
你们什么怂包样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又不是整个广信市只有姜橙一个医生,她去哪里上班用不着跟你们报备,
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你们以后上哪儿看病更和姜医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人家做善事的时候怎么不见得你们在张全勇父子面前维护她一言半语,现在把这些高帽往她头上戴,你们也好意思?”
也许是何满脸上的嘲讽之意太过于明显,那眼神仿佛把在场的所有人心里的龌龊全都抛开来,晒在太阳底下,
是,他们怎么可能是为了姜医生,他们为的是自己,
他们怕姜医生走了,他们再也找不到这样好说话的大冤种,
可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但是被人血血淋淋的剖开来铺在众人的面前,他们脸上挂不住了。
站在最前面的老太太将手中拐杖往地面杵了杵,发出咚咚的声音,然后对何满说道:
“年轻人,你什么意思?你就非得撺掇姜医生离开医馆让我们老老少少一伙人求着姜医生留下来,你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