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馆主,这里毕竟是大家看病的地方,弄出太大动静影响不好,这位兄弟能接好光弘的手,这次也能接好,要不让他帮光弘看看,
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吧,姜橙医生还在里面治病呢。”
围观中一个中年人眼看微胖中年男人就要动手,连忙站出来阻止,
要不是姜医生正在治疗的是他爸,他也不敢在这时候出来说话,可要是不阻止,真动起手来打扰到姜医生,
他爸的命还靠姜医生呢。
这个张馆主平时出了名的不讲理,他儿子要是天上的星星,他估计都得双手奉上,他武馆里的学生在外面也是横行霸道,
就因为张馆主不分青红皂白偏袒。
“你什么东西也敢教我做事?他对我不敬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扭断我儿子胳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现在来做好人?
李逢春,你在多嘴别怪我连你一起揍,你儿子再来武馆偷学要是再让我逮到,他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可就不好说了。”
微胖中年人毫不客气对站出来阻止的李逢春出言讥讽和威胁。
“可是......但是我爸在里面治病,希望两位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在这里打起来,
要是影响到了姜医生,那我爸他可能会受到影响。”
微胖中年男人气焰嚣张。李逢春的气焰顿时就降了下来,
他本就是一个不想惹事的性子,要不是生怕他们在医馆打起来,那万一姜医生在给他爸治疗的过程中出了意外,他该如何是好?
也因此李逢春才会边观察边小心翼翼地劝阻,也是为防止张馆主把气撒在他身上,
他就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小老百姓,哪里敢和刚搬到这条街短短10年就没有人敢惹的张馆主发生矛盾。
“啊,卧槽,我说是谁抢了我儿子治了他手臂的时间,原来是你废物在这插队,
怎么?你爸的命是命,我儿子的命就是根草吗?我告诉你,我儿子的命比你们一家人的命加起来都要金贵,你凭什么让你爸在我儿子之前治疗?”
刚才被插队没找到人出气的中年男人,见李逢春自己站出来,对李逢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输出。
小主,
本就心惊胆战的李逢春,听张馆主翻起刚才的旧账,顿时一股寒气直往天灵盖上蹿,
完了,他怎么没有想到张馆主会提起刚才的事情?
或许他想到了,他只是下意识忽略了,如果不忽略,他连出来说句话都不敢,他希望张馆主不会提起这事的愿望没起作用。
“张馆主,这也不是我要插您的队呀,你就是再给我10个胆子,百个胆子我也不会插到您前面去,你说是不是?
但是在医馆还是姜医生他们说了算,他们医者仁心,他们是看我爸实在太严重了才会先给我爸安排治疗,
再说了姜医生以后不就是您儿媳吗?
这么人美心善的儿媳我在这儿先恭喜您了。”
李逢生谄媚笑着恭维张馆主,说的话全是挑张馆主父子爱听的,
他本以为听了这些话,张馆主会不与他计较刚才的事情,谁想到张馆主那肥肉横堆的脸上虽然降下了一点怒气,但是他本身就是非常记仇的人,
如果当天的气没有撒出去,他一定会在晚上睡不着觉,千方百计也要把得罪他的人给整到他心情舒畅为止。
因此张馆主哪里给李逢春面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张馆主缓和几分怒气还没有说话,他那胖儿子冷笑着说道:
“不说姜橙以后是我老婆,就是现在他是我老婆,也轮不到你在这个医馆里面插队,
别以为你说几句好话,拍几个马屁我和我爸就当事情没发生过,没看见老子的手都伤成什么样了?你还敢在我面前插队!
我告诉你这个梁子结下了,
我这个人呢,虽然说平时也和善,但是我的和善被你们拿来当成草地一样践踏,小爷我心里面不爽的很,
你这把老骨头我可以暂时先不收拾你,但是你的儿子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张家武馆,更不要让我看见他,
这小爷我所到之处他最好绕道走,否则我见他一次我打一次,
还有这个医馆你们以后不可以再到这里来看病。”
“嗯?为什么?这不公平?这家医馆是我们这条街上的,平时有点先打损伤不来这里看,要走好几公里才有医馆或者医院,您这不是欺负人吗?”
李逢春苦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