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么好的玉饰,怎么就被毁成这样了?”
“这个你先别问,先说说他的估价是多少?”
“估价?”
周茂痛惜的说道:“ 如若完好无处定是天价,现在吗?哎……”
景仁帝命福旺准备了三套笔墨。对周茂、丁侍郎和造办所司监道:
“现在,将你们对玉饰原有价值的预估写出来,还要写它竞拍后可能会拍到的最高价。”
三人齐齐上前,庆丰公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提笔,片刻后,景仁帝亲自离座上前查看。
“庆丰公,你上前来查看。”
景仁帝对庆丰公招招手,“你可要仔仔细细的看。”
庆丰公一听景仁帝说话的口气,心道不妙。
他硬着头皮上前,不敢看另外两人的,先看礼部尚书的预估价。
上等的宣纸上,有两行字。
上面的是预估价,下面的是竞拍可能的最高价。
景仁帝沉声道:“念!”
所有的字,庆丰公都认识,可他张了半天嘴就是读不出来。
“哼!书蝶,你来念。”
房书蝶被景仁帝点名,故作镇定的上前。
可惜她看到上面的价格,同样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那上面的字消失了吗?还是你们看不到?”
“皇上!”
“舅舅!”
祖孙俩同时出声,又同时噤声,实在无法念出上面的数字。
“福旺,你来大声念。”
“奴才遵旨。”
福公公来到书案前,“造办所司监预估七十万两白银,竞拍最高,无法估算。
工部丁侍郎预估七十五万两白银,竞拍最高,不低于一百二十万两。
礼部尚书周大人预估八十五万两白银,竞拍最高,不会少于一百八十万两白银。”
庆丰公觉得眼睛发黑,房书蝶是真的害怕了,腿脚发软。
周茂可是庆丰公要求找来的人。
他给出的价格还是三人中最高的。
“庆丰公,你现在还觉得灵毓要一百万两白银,多吗?”
庆丰公的嘴蠕动了半天,费力的说出,“不……多。”
“不”字几乎没有音。
景仁帝没与他过多计较,而是问房书蝶。
“娴郡主呢?你觉得赔偿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