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的来,一定有事用得上小人,这是小人的荣幸。”
梁峰满意地点点头,轻声说道:“我要五十台纺织机。”
牛仔长出一口气,脸上表情一下就变成了戏谑:“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你是那几个猴子请来清算我的啊。
规矩大家都懂,看不住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有啥关系?
我可警告你,以前敢在这哔哔也就算了,现在梁王当家,十里八街勤问问,这里到底谁是爹?”
梁峰噗呲一声就乐了:“不怕我弄死你?”
牛仔呵呵一乐,刚才紧绷地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弄死我?凭啥啊?刚才怕,是因为我怕你是官府的,但也不至于死罪。
但现在不怕了,在这片土地上,外族杀我国族人,你想过后果吗!?
我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但你们全得死,哈哈哈哈。”
梁峰觉得有点意外,轻声说道:“你挺自信啊,万一我是官府的呢?”
牛仔一撇嘴:“是又怎么样?我也没犯法,交易地点在天安码头,那是我大梁的土地。
织布机在解放区可以自由交易,胡商也没说出境的事,我正常做生意。
总不能因为卖得贵点就治我的罪吧,大不了哄抬物价抽我二十鞭子,在家躺半个月到头了。”
梁峰有点迷糊,这牛仔软硬不吃,横竖不怕啊,想想说得也没毛病,东西没在境外交易还真不好说什么。
梁峰一脸平静:“船是不是你弄沉江的?”
牛仔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没有,绝对没有,我毫不知情,可能是因为这帮胡商心怀不轨遭天谴了吧。”
梁峰被怼得哑口无言,很少有这样吃瘪的时候了,遇到这样的愣种还真不知道从何下手。
梁峰放下手中资料,细细打量着这个名叫牛仔的年轻人:“和你混饭吃的有多少人?”
牛仔嘴角一抽,一脸不屑道:“咋地,给发压岁钱啊,好几千呢,给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