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人同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他对苏牧的心动没有减少一点。
只要苏牧每次有意无意地“勾引”自己,他总是能瞬间燃起躁火,脑中仿佛有个声音会催促自己:去拥抱苏牧。
工作哪有抱老婆重要。
“等我,我去洗一下,很快。”
苏牧看着男人被自己吸引到,嘴角微微上扬。
他就是故意的,与褚寒庭相处了一段时间,他自然清楚自己什么样子可以让褚寒庭立刻缴械投降。
十分钟后,褚寒庭出来,只围了下半身,精壮的健康色胸肌上有水珠滚动滑落,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他拉开被子,钻进去,伸过手去,却摸到了一片滑溜溜。
褚寒庭一愣,上下其手了一番,手中一片温热,尽是光滑柔嫩的皮肤。
苏牧在褚寒庭出浴的时候,就悄悄褪下了浴巾,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
被褚寒庭一顿乱摸,苏牧脸颊泛起红晕,身上也起了几分躁动,一阵战栗。
眼尾湿润,带着勾子地看人。
那一双桃花眸不带情绪的看人时,只让人觉得俊美,而带着绵绵情意看人时,直叫人心猿意马。
褚寒庭吐出的气息更加灼热了,轻嗅着苏牧身上的香味,是那种沐浴露的花香味,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拨弄一朵花朵。
指尖轻抬苏牧下巴,吻了过去。
在他的调教下,苏牧的吻技也成倍地提高,已经学会如何换气了。
不依不饶地攫取了五分钟,苏牧的眼尾都因轻微窒息而泛红,才被堪堪放过。
苏牧红着脸小口喘气,容色更加动人,带着欲色和委屈,让人想更多地欺负,看他不一样的神情。
褚寒庭翻过身,压到上方,动作既霸道又轻柔……
苏牧过了一夜荒唐,而苏宁过了一夜狼狈。
苏宁因为在医院当众害人的事被带去了警局。
苏远山知道内情的时候,把桌上昂贵的紫砂茶壶都拨到地上。
“那个逆子!简直寡廉鲜耻!”
云烟柔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我可怜的宁儿啊,一定是被人欺负了。”
“呵!欺负?”苏远山不信,“我看是他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