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忠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他还是劝了一句。
“那封信兹事体大,你最好还是不要私藏。不然你爹的脾气,他一怒之下说不定会把你发配到凤阳去种地。”
“保儿哥,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岳父察罕和元帝脱欢帖木儿都还活着,他们俩完全可以证明这封信是子虚乌有的。”
李文忠想想也是,察罕帖木儿成了秦王的岳父,脱欢帖木儿现在是阶下囚。
脱欢帖木儿一个亡国之君能活着,洪武帝对他算是法外开恩了。
就算给他脱欢帖木儿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编造洪武帝的黑料。
“你说的对,有察罕和元帝这两个人证在,那封信还在不在对大局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李文忠刚一说完,朱樉的嘴角微不可察的翘了一下。
朱樉在心中暗笑:“那么珍贵的历史材料,我当然要好好保存起来。
将来装裱好了以后,挂在孝陵享殿的牌位上。”
“让那些给老朱上香的子孙都好好看看,他们的太祖高皇帝是怎样一个厚颜无耻之人。”
李文忠刚想说两句,他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李文忠问道:“何人在外面敲门?”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李公爷,卑职赛哈智有要事向王爷禀报。”
听到来人的姓名,李文忠说道:“请进。”
房门被推开了,赛哈智大步走了进来。
赛哈智弯下腰对着朱樉行了一个抱拳礼。
“大帅,辕门外有一名乞丐自称刘璟,是您在京城里的老相识。与他结伴而来的还有一名老道。”
“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叫刘瑾的啊?”
听到这个名字,朱樉的第一反应不会是正德朝的那个大太监刘瑾吧?
他仔细一想隔了一百多年,刘瑾还是草履虫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