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一个消遣的玩意儿罢了,何必跟他置气呢!一直没有告诉你,也就是不想你因此事儿与我心生嫌隙。”
“现在他死了,不正好合了你我的意了。蓉儿,以后我们,再回到从前,好不好?”
俗话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此话果真不假!
桁康德明明裹挟着满身满心的愤怒和仇恨,但在自己的仇人面前,他仍可以端着一副深情款款,非她不爱的样子。
像极了他和太后刚刚相好的那几年,温柔,体贴,念你冷暖,懂你悲欢!
眼眶渐渐湿润,在那一刻,这些年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如雨后的春笋一般,不可抑制的一点点往外冒疯涨着。
她紧紧抓着桁康德的衣襟,额头倚着他的胸口,发了疯似的捶打着。
“你现在才说这话,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在当年我入宫之前说。”
“桁康德,你就是个没心的,你就是个王八蛋,我恨你,我恨你!”
明明几十岁的人了,在桁康德的面前就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般,肆无忌惮的发着脾气。
桁康德没有作声,只是任由着太后自顾地发泄着。
直到捶在胸口的拳头渐轻,哭闹声也渐渐地弱了下去。
桁康德这才俯下身子,与太后额头相抵,手掌死死的扣住太后的后脑,忍着厌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嗯……”
一声轻吟不受控制的从太后的口中溢出,之前的不快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正当太后以为此事儿会进一步时,桁康德却毫不留恋的抽身而离,满含歉意。
“抱歉!我忘记你嫌恶我的触碰了。蓉儿,你放心,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能重新彻底的接纳我!”
桁康德都如此说了,太后又能说什么?
她总不能这么快就自打嘴巴,说自己并不嫌恶,反倒十分欣喜和期待吧?
她是太后,她还要脸!
纵然没有吃到这颗甜枣,但是桁康德仍旧给了太后一丝甜头。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金步摇,这是象征着历代衡王妃身份的御赐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