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她跟以牧就开始阴阳怪气。
乔如意也不惯着他,抬起头看着他那张不悦的脸,“你不也是‘祎祎,祎祎’的叫吗?怎么,你叫得不亲热?你要不叫她宝贝儿?”
她那嫌弃的眼神气得凌澈太阳穴突突地跳,接着他又忽然轻笑了起来。
得,他搞明白了,乔如意是在吃醋。
是为了温都水城那套房的事在给他摆脸色。
见他笑了,乔如意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她问,“我问你话呢,是谁告诉你我在咖啡店的?”
凌澈将手机丢在吧台上,“你自己看。”
乔如意扫了一眼他的手机界面,突然轻蔑地笑了一声。
乔如愿?呵!
她拿起手机就将发信息的人拉黑删除一条龙操作。
凌澈啧了一声,好笑地问,“这是销毁证据?”
将手机不客气地扔给他,乔如意嗤笑一声,“我怕污染我眼睛。”
她说着就绕开他准备上楼。
凌澈拉住她,“你还没交代你的事,你下午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跟他在一块儿?”
乔如意索性将放在吧台的那个文件袋甩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