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突然收住力道，叶珂的额头距离茶几上的酒瓶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凌澈冰冷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

“叶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后脖颈被他牢牢地掐住，叶珂低着头无法动弹，眼泪都流了下来，“凌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澈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老子最讨厌撒谎的人。”

叶珂疼痛不已，哭着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冷笑一声，“凌宫的地址，是你告诉乔如意的吧？”

这话一出，叶珂猛然一怔，就连一旁的宋衍之也怔住了。

“我......我......”叶珂的眼泪滴在酒桌上，“我没有，我不知道。”

“你觉得这件事老子没调查？”凌澈的语气里是不容反驳的压迫感。

他猛地松开手，将叶珂推倒在地。

叶珂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抬头看向凌澈时，他眼底尽是睥睨之色，淡漠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以为这些小花招我不知道？我看在一年前的事上没有跟你计较，你却把主意打到了凌宫。”

他居高临下地轻睨着她，挑眉问，“叶珂，你想干什么？”

叶珂眼泪滑落，她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她连一个待在凌澈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我没有想干什么。”她抬起头看向凌澈，“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连摩托都不沾了，你为了乔如意，连你的兴趣爱好都放弃了，也放弃了我们这群车友，我替你觉得不值。”

凌澈听得好笑，语气淡然问，“所以呢？你不会觉得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吧？”

叶珂呼吸一窒，原来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那乔如意呢？她对你很重要吗？”

凌澈眯起双眸看向她，没有说话。

叶珂问，“凌澈，在你心里，究竟是乔如意重要，还是那个女孩重要？”

凌澈狭长的眸子打量着她，忽而俯下身，颇带玩味地开口，“叶珂，别以为我拿了你一个肾，你就有资格在我面前问这些。”

他的话像一桶冰水将叶珂从头到脚浇个彻底。

哪怕是八月的天，她也全身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