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大夫半信半疑地斜着眼看着她。“不是因为上回的事儿?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找你打听个事儿啊。”小凤往周围看了看,等附近的人都走远了才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自己怀上一个娃?”
“自己怀上一个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赤脚大夫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再次确认道。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我自己怀一个娃,不要男人帮忙,行不行?”小凤一脸认真地问。
那赤脚大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简直是异想天开!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个女人是自己能生娃的,照你这么说,这世上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们女人自己就可以繁衍后代了,还要我们男人做什么?”赤脚大夫觉得小凤恐怕是疯了,竟然能问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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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么容易我找你干嘛?你说的道理谁不懂?所以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呀。”小凤翻了个白眼,又轻轻踢了他一脚。“你快给我想想,有没有办法?”
那赤脚大夫停下了笑声,一脸狐疑地看着小凤,意味深长地说:“哎呀,看来你上次的事儿没成啊,你自己用错了药,还怪我的药没用,事儿没成,这回又来找我了,你不是说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吗?怎么现在又来求我了?看来这孩子你是非怀不可?”
小凤知道自己说出的话会让人发笑,可她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对,非怀不可。你就别那么多废话了!直接说你有没有办法。你要是有办法,大可以直接说,多少钱我都给你;你要是没办法就别耽误老娘的时间。”
赤脚大夫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她岁数不大,野心却不少,心术还不正。这个岁数的姑娘正是成家的年纪,她不好好找个夫家结婚生子,却总想着自己怀个娃。他知道小凤不是因为别的,是想利用这个娃去讨要些什么,这样的人看似心眼坏,可其实恶念会冲昏她的头脑,也会让她失去理智。赤脚大夫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凤,虽说她长得不算美,但倒也还是个年轻的姑娘。
小凤发现赤脚大夫正在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便又踹了他一脚。“看什么看!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话呀!你到底能不能有办法?有的话就说,没有我就走了。”
赤脚大夫突然想反将一军,他在这镇子上的街口看病这么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这样自以为是的坏姑娘还是头一回见。既然她胆子这么大,不妨就陪她玩一玩,反正自己又不吃亏。
赤脚大夫这么些年也没娶媳妇儿,他正想着找个老婆呢,就算不是真正名义上的老婆,过过瘾也是不错的。他捻了捻黑痣上的毛,突然生出了一个歹念。
“咳咳咳……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他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真有办法?快说快说!到底什么办法?”小凤一听他说有办法,立马便来了精神,她拉着赤脚大夫走到巷子里,确认四下无人后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办法?”
赤脚大夫点了点头,默默地看着拉着他胳膊的那只白嫩的手。
小凤见那大夫眼神不对,便立马松开了手。“你倒是快说呀!有钱不挣,你是傻子吗?”
“那我说了,不管说得对不对,你可不能生气呀!”赤脚大夫瞪大了眼睛,又往小凤的脖子上看了看,那脖子比手更加白嫩了。
小凤把领子竖了起来,紧紧地包住了脖子,她已经意识到这个赤脚大夫想出的点子恐怕不是什么好点子,但为了她以后的好日子,她还是问:“到底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