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农坐在办公室里,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眉头紧锁。
马彪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这个陆阳,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杀我的人!”戴雨农心里暗骂道。
“局座,您找我?”毛奇武推门进来,一脸谄媚地问道。
“奇五啊,你来了,坐,坐。”戴雨农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毛奇武坐下。
毛奇武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奇五,马彪的事,你听说了吗?”戴雨农问道。
“听说了,听说死得很惨,被人穿了脖子,还三刀六洞。”毛奇武幸灾乐祸地说道。
“是呀,表面上是帮会仇杀。”戴雨农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其实,很可能另有其人。
马彪,怎么说也是我们军统的人,他死了,我们不能不管。”
“那局座的意思是?”毛奇武问道。
“我打算派你去一趟香城,查清楚马彪的死因,如果真的是陆阳干的,那就……”戴雨农说到这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局座,您真的怀疑是陆阳干的?”毛奇武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戴雨农反问道,“你想想,马彪和谁有仇?谁有能力杀了他?”
毛奇武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马彪这人,虽然贪财,但是,他在香城,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一般人,还真不敢动他。
“可是,局座,陆阳为什么要杀马彪呢?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深仇大恨吧?”毛奇武问道。
“这我哪知道,你去香城,给我查清楚。”戴雨农说道,“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务必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是,局座,保证完成任务。”毛奇武立正敬礼,信誓旦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