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不同于血的液体滴在月寂的手背上。
是泪。
伊希琳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滴落的泪珠闪闪发光,随春风飞散。
月寂才发觉,伊希琳的侧脸稚气未退,或者说,当情绪上身时,她依旧是那位少女,她就这么在月寂的身侧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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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仿佛解离了,如同细沙般,从我的视网膜中缓缓散去,最后落在冰冷的地面。
“很……疼吗?”
我后悔这么讲了。
月寂如此想道。
“嗯……很痛,很痛的。”
伊希琳的回答让月寂下意识地从床头柜取过酒精纸,至于为什么在这里,月寂猜测可能是之前伤口淤血时孤门紧紧处理的。
月寂迅速用纸巾擦拭着伊希琳的手指,但哪怕是这样,伊希琳也一动不动,只是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泪珠反射着阳光。
见状,月寂从拉出床头柜的抽屉,医院一般都会配备创可贴吧?
可惜的是,这里并没有。
月寂别过头来,正想着是否要按铃叫医生来时,眼前的伊希琳抬起头看向了自己。
泪珠在眼眶内打转,没等月寂准备下一步行动时,伊希琳却抢先说道:“你又要自己一个人走上回家的道路吗?”
“对。”月寂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没有任何犹豫。
“理…理由呢?”伊希琳的泪水涌现,月寂只得递上纸巾,试图为其拭泪,但伊希琳却别过了头,拒绝让月寂这么做。
“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做。”
脑海里是孤门的说辞,是那份,大家在一起,让身边之人带来温暖的说辞。
然而现实是,月寂选择离开。
他只是这么继续说道:“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人因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