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淡定地拍了拍诡婴的屁股,她早就注意到了,这些水诡的注意力主要都在诡婴的身上,显然没有把时笑这个正主放在眼里。
下一刻,时笑的手中黑镰突现,她一手抱着诡婴,一手挽出了一个漂亮的刀花,黑镰锋利的刀刃熠熠生辉。
石桥两头的二三十个水诡连一声求饶都没来得及发出,时笑的身影就已经从桥上穿了一个来回。
身影所过之处,漆黑的刀花绽放,那些浑身腐烂的水诡一一倒地。
倒地后的水诡化作了一滩又一滩的烂泥,臭不可闻,时笑有些嫌弃地捂住了鼻子。这东西虽然也是诡异,但实在太臭了,也不知道小尸王吃了会不会闹肚子,算了,还是别让孩子吃了。
诡婴竖起的耳朵动了动,等她从时笑怀里抬起头时,才惊讶地发现所有的水诡都已经被解决掉了。她有些傲娇地扭了扭屁股,哼,姑奶奶才不是怕你们,姑奶奶只是不想看见你们的惨状而已!
但下一秒诡婴傲娇的神色就僵住了:“呀呀?”
她看见了什么?那个人类居然用她的衣服擦刀!天杀的!镰刀上漆黑的腐血,混合着不知道什么玩意的黏液,都被擦在了诡婴的衣服上。
诡婴忍住恶心,凑过去嗅了嗅衣服上的脏污,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诡婴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直接在时笑的怀里臭晕了过去。
而时笑根本没有察觉,自顾自地收好已经擦得干干净净锃亮的黑镰,慢悠悠地跨过了石桥。
接下来的一路,时笑只觉得怀里的诡婴分外的安静老实,低头一看,才发现诡婴不知道什么已经睡着了。如果她能仔细看一看的话,就会发现诡婴的那张脸似乎憋得更加紫了。
与此同时,遥远的鞑靼国诡域中,尼格列夫和肖凛四人终于发现了西格鲁留下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