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几天在学堂门口看到梁崇和两个男子一起去捉兔子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起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动心了,或许是她的隐忍坚韧,或许是那个总是低着头往前走的单薄的背影,磨而不磷,涅而不缁。
又或许是那双新月般弯弯的亮晶晶的眼睛,再或许是他见色起意,但这种东西,谁又讲得清楚呢?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感觉来了,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反正谢湍意只知道自己现在就如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气氛忽然冷了下来,梁崇不明所以,不懂谢湍意为什么忽然沉默了,便抬头看向他。
于是谢湍意又找了新的话题。
快要到家的时候,谢湍意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崇姑娘,想向你请教一下,你们营州的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梁崇没想到他刚来村里没多久,就遇到心上人了。
不过说到这个话题,她也不知道营州本地的姑娘喜欢些啥,便试探性的开口,“有……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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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谢湍意的心又凉了一截。
察觉到谢湍意明显低下去的音量,梁崇才想起,谢夫子估计是个没钱的。
又连忙补充道,“只……是……我。”
她现在说不了长句,只能这么简单的解释,表示这只是她的主观想法,不代表别的营州姑娘。
却没注意到,说完这一句话,谢湍意的脸色又灰了一个度。
但他没有气馁,很快又接话道,“除了银子,还有别的吗?”
梁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