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马成问。

陆凡，“就是偷换孩子抓的那个老太婆，突然发起风来，大小便失禁，然后坐在那傻笑，我看着她粑粑都给放嘴里了。刚让小刘去收拾去了，这可咋整啊？所长！”

马成皱眉，“询问资料问得怎么样了？”

陆凡把记录本找出来，“全在这个本子上，没什么太有用的消息。之前的医院早就搬离了原址，就是现在的第一医院。事情已经过去了20多年，当时的医生护士岁数也挺大的，估计也找不到了。况且就算找到人估计也回忆不出来什么，再就是登记资料，估计也很难找到。”

“别估计，你去给我好好的查，尽快找到赵越父母的资料，不能因为你心中所想，错过任何线索，咱们公安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破案的吗？还有那老太太不是发疯吗？去联系精神病院的人，先把人接走。”

“好的所长，我知道了！”

关押的地方。

杨兰听着女公安轻声细语，“乖一点，现在给你换衣服。”

她嘴里嘿嘿地笑着，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装疯。只要把这些人闹得不行了，也许自己就可以被放了。

为了装得像一点，她差一点吃屎。

身上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那金黄灿灿的蛋炒饭，是女公安一口一口地喂她的。

这日子过得可比在家过得舒服多了。

陆凡行动很快，在临下班之前把精神病院的医生找来了，还跟着两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工。

杨兰看到穿白大褂的来了，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赶紧傻笑起来。

陆凡跟医生说，“就是里面这个老太太，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犯精神病了？”

魏医生凑近看了看，老太太一脸傻笑的样，那口水快落在地上了，

“看她的样子倒是符合精神病发病特征，你打算怎么办？”

“所长说了，先弄到你们那去，把人看住了，千万别让人跑了！”陆凡一边说一边用钥匙打开门。

魏医生满意地点点头，正巧他缺实验的样品，这人带回去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