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箐差点跳起来撕了她。
拓跋绵脸色微变,但是却无所谓的摇头:“本公主只是想跟王妃开个玩笑,谁知道弄巧成拙了,她到底有没有中毒,等大夫出来就知道了。”
苏胭绝对是装晕的,只要大夫看了,肯定就能戳穿她。
拓跋绵信心满满。
但是很快,房内就传出了傅景砺愤怒的声音。
他好像十分生气,骂了好几句。
“要是救不了王妃,你就等着给王妃陪葬吧!”
这话一出,外面的人脸色骤变。
这还没下毒?!
王妃都要死了!
里面治疗的那位,可是大梁最厉害的神医,他都治不好的人,谁还能治好?!
澜帝犀利的视线扫向拓跋绵:“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下,拓跋绵终于慌了。
她努力维持镇静:“我真的没有给她下毒,陛下查一查就知道了,里面那个人是从王府请过来的,他在说谎,王妃根本没有中毒。”
澜帝冷笑了起来:“好,很好,你还是如此冥顽不灵。”
“郝岩,这就是你郝家的儿媳妇!”
澜帝冷冷的看了郝岩一眼,甩袖离开了。
郝岩僵硬了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来人,把拓跋绵送去房内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郝智,去郝家祠堂跪着。”
“管家,送客。”
郝家开始送客,偌大的婚宴,不到半个时辰就散的差不多了。
院子里,皇后娘娘跟郝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底都是化不开的阴冷。
房内。
苏胭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傅景砺抱着她,王神医正在给她把脉。
“确实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
王神医百思不得其解。
苏胭挑眉摇头:“我觉得不应该,拓跋绵这么大张旗鼓的安排,不会只是想要吓唬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