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潇下楼后,不少人都看见他了。
见他只有一个人,不禁议论纷纷。
“傅二公子今日又来醉北楼用膳了,看来醉北楼的菜肴很符合他的口味啊。”
“往常傅二公子身边都跟着一个贴身护卫,怎的今日就只有一个人?”
“放眼整个京城,也就唯有傅二公子这么一位世家子弟,出门在外,就只带一个随从了。”
“可不是吗,这么看,傅二公子身上,其实也没有那么多世家子弟的习性啊,也没见他主动欺负过谁。”
“前不久的陆左将军不算吗?”
“那是陆左将军自己活该!他看到傅二公子在,连一声招呼都不打,那倨傲的样子,搞得就跟自己比傅二公子还高贵似的!”
“真的假的?原来陆左将军被羞辱,是因着这个原因吗?”
“当然了!当时乔大将军他们不都在场吗?连乔大将军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傅二公子,他陆左将军凭什么视而不见啊!”
“那照这样说来,陆左将军还真是自作自受了!”
一楼的轰动,并没有逃过宋清茹他们的眼睛。
毕竟议论的人太多,屏风能挡住他们的身影,却挡不住那些声音。
“这个傅二公子……”顾隋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宋清茹道:“他做事的确有些令人捉摸不透,比起傅唯,似乎更加需要戒备。”
同是太尉府的血脉,傅唯就很少在外面露面。
也瞧不起任何一个,比自家门第要低的人。
这样的人,看似高高在上,却也能琢磨出一些,他的行事风格。
反观傅凌潇。
他的习性,与傅唯截然相反。
也偏偏就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最是让人拿捏不了,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小姐说的是,傅二公子看似浪荡不羁,却也是将自己隐藏得最深的人,往后碰上,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宋清茹道:“没错,午膳也用的差不多了,我们也离开了吧。”
“那小姐可要去后院歇息一会儿?”
顾隋说的后院,指的是砚山居的院子。
“算了,我现在也不困,还是关注关注下午的局势吧。”
“辛苦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