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亦雪开心的挽着李蓉,离开了砚山居的门口。
而砚山居此时此刻,棋局开展的异常激烈。
同时有二十个奕士,与对手博弈。
有的棋艺较差的人,不过下了几颗棋子的功夫,便被淘汰了。
而棋艺高深者,目前已经连胜十七局了。
“这个叫高远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胜出的这十七局,起码有十五局,碰到的都是些弱鸡!赢得一点都不精彩!”
“我看你压根就看不懂人家的棋艺,不是他的对手太弱了,明明就是他太强了!”
“对,上一局,他的走棋就相当厉害!直接就把对手杀得片甲不留了,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哎呀!这个高远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完全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号!该不会是位老者吧!”
“多半是!下棋如此老谋深算,肯定不是年轻男子!”
“目前他还难逢敌手,我觉得,他多半就是夺魁者了!”
“不一定,时间还早着呢!那些厉害的都还没出手呢!且等着看,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拿下几局!”
因着高远胜出最多,故而茶馆酒楼的棋局,都变成他一个人的了。
说高远此时已经万众瞩目了,也丝毫不为过。
“陆左将军,您家的砚山居,好生热闹!”
朱历指了指那些人满为患的茶馆与酒楼,“依卑职看,砚山居举办的棋局,怕是把京城一大半的人都招来了。”
陆泽远凝眉道:“砚山居这么做,这应该没有违反律法吧?最起码,也没有破坏京城的秩序。”
“这是自然,卑职只是感慨,砚山居的号召力罢了。”朱历尬笑道:“陆左将军可千万不要误会,卑职并没有责怪砚山居的意思。”
“你既是没有,那本将军自然也就不会误会。”
陆泽远似笑非笑道:“而且这样也好,人都聚在一起了,才好找出今日城门口看热闹的那些百姓,不是吗?”
“噢?卑职还以为,砚山居此举,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呢,原来不是啊。”
陆泽远沉眸道:“此事本将军事先的确不知情,该是我家夫人安排的。”
“得此一妻,实乃幸事,陆左将军真是好福气。”
陆泽远道:“确实如此,我家夫人助我良多,乃是本将军的贤内助。”
“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陆左将军在边关的那些年,永毅侯府的所有事,都是陆夫人在操劳。”
朱历感叹道:“可惜卑职就没这个福分了,碰不上像陆夫人这般贤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