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茹呼吸一窒,几乎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先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芽儿到底说了什么,便是我刻意安排这件事,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
“你还装!”陆泽远暴怒而起,指着她道:
“你不就是想借机提醒我,我永毅侯府是靠你才维持至今的吗!没有你宋清茹,就没有我永毅侯府!你是想把我踩在脚底下,让我仰你鼻息,苟延残喘!”
“原来将军是这样看待我的!”
那他还真是说对了!
“做过的事我认,没做过的事,你就算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宋清茹也不会认!”
宋清茹红着眼眶,颤声道:“如果在将军的心里,我宋清茹当真是那样的人,那你就叫人把我也拖下去,直接乱棍打死吧!”
“宋清茹!”
一道怒吼声,不仅吓坏了屋内的人,也把屋外的人吓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满眼的震惊。
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这些年来,夫人对永毅侯府付出了多少?
然而作为受益者的将军,竟是如此不敬重自己的夫人。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你不要拿这种话来挑衅我!也不要以为,近两年来,永毅侯府是你全权打理的,你便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陆泽远抖着手,指着陆老夫人的身子,“母亲是我唯一在世的亲人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
“那将军这是认定了,婆母一事,是我做的了?”
“那你又敢对天发誓,说此事与你无关吗?”
“你还要让我对天发誓?”
宋清茹身形一晃,顿感失望,“将军!你此时还真是让我觉得,我宋清茹白白等了你五年!”
五年啊,多少个日夜!
霜儿咬紧牙,“将军属实有些过分了,夫人好不容易把您盼回来,您不念着夫人的好就罢,开口说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纳一个还没进门就怀有身孕的女子做平妻。”
“此时,此等恶毒之事,您也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在夫人的头上,将军啊,夫人这些年究竟是如何对待老夫人的,旁人不晓得,您也不晓得吗?”
“别说了霜儿。”红莲也是满眼失望,“我们还是送夫人回主院歇息了吧,这些年来,夫人又要操持外面的事,又要操持家里的事,从未睡过一个好觉。”
“今日夫人的心该是死了,需得养足精神,看将军打算如何处置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