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小畜生…都他娘没救了…
不过看到百官前的朱雄英,他的心里,多少也有些安慰。
太孙这副模样气质,是不是败絮其中不好说,可至不济,也是个金絮其外。
表面一光哪哪都光,怪不得大闺女心甘情愿的任劳任怨,提起太孙,眼里也都会闪着亮光…
这亲事确实是不亏啊…
况且按这个局势,怕是大闺女也快要被放出来了…
“嗨…见机行事吧!”
打着这个念头,他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翰林院的文官们,然后双脚扎根入定,像个坐化老僧一般岿然不动。
朝会刚开始,且得打嘴仗呢,他不着急。
朱雄英也不着急。
老爷子那人,在家人面前从不出尔反尔,既然答应了,他就会去做。
大明这么大的国家,又是新朝初定,各地的叛党余孽与外患,哪天不跟谁干两仗?
更何况刚打下了辽东,关于战后的抚恤与处理…
这些乌漆嘛糟的一大摊子,总要在朝堂上扯扯嘴皮子的。
他瞥了一眼朱标,又瞥了一眼徐允恭与常升,还有其他一些神色各异的文武大臣后,就四平八稳的站在那,听着满朝文武对于军政的议论。
其中,兵部与都督府的官员最勤快。
跟着皇帝的思路,他们议论了件事。
第一件,是蓝玉奏请,自遵化到喜峰口、滦阳口、富民、会州、大宁等地,新置马驿七处,以备边报的事情。
朱雄英垂手而立、神色淡然、百无聊赖。
这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