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常年掌兵,又威望大增,长此以往,于国于朝都不是好事呀…”
徐达的话是不争的事实,不说开国前散落在大明各地的旧部,就说开国后,自洪武六年开始,他在北平连续练了十一年的兵,说句不中听的,他说句话比燕王都好使。
不过如今这些嫡系,都随着徐俏儿的亲事,嫁到了皇家,他们是朱雄英在北疆最大的财富。
“唉…怎么说到这个上头了…”朱标有些哭笑,又脸色一整岔开了话题:
“雄英这几日总是念叨着俏儿那丫头,老是说什么让她进宫,要玩儿什么刀剑?…呵呵,真是荒唐…”
徐达知道,和一些聪明人说话,点到为止就够了,尤其是朱标这样精明到极致的人。
这些话就算自己不说,想必朱标自己心里也有数,自己说这么多,无非是做了臣子的本分。
他也乐得跟着朱标的意思扯开话题,说起孙女婿,他也老怀快慰的笑个不停:
“皇长孙英武,文成武德,老臣以为是大明之福…”
“诶~…”朱标摆摆手:
“他知道些什么…”
“关键俏儿那丫头,不只雄英如此,就连母后也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