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雷大虎是武夫,什么听竹观雨这等东西他不懂的”
朱雄英扭头看着李景隆也是晒然一笑:
“我当然知道,但这是我对臣下的恩典,恩典就是恩典,还有...”
略微停顿了下才又斜睨着李景隆,才慢悠悠的说道:
“你也是臣下...”
这时候朱雄英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了,这让李景隆心中一凌:
“臣僭越了...”
“无关僭越...”朱雄英摆摆手,突然扭头问道:
“紫草怎么样了,听说你一直让曹国公府的家丁在溧阳守着?”
“啊?”李景隆一愣,想起来之前去溧阳碰到的那个郎中家小姑娘。
朱雄英交代的事情他也不敢不当回事,为了照顾济世堂的买卖,府里的家丁丫鬟有了什么缓病要抓药、拿方子的都得绕远跑到溧阳。
不过都是些积食跑肚岔气之类的小病...结果弄的好几回药还没回来,病好了...
后来实在太麻烦了,府上也着实没那么多生病的人,只能特意安排了管家跑了一趟,和济世堂签下来契约定时拿药。
导致现在曹国公府的库房里存了一批没人要的药材。
不过倒也不都是赔本儿的买卖,他爹李文忠从去年年初就开始咳血的毛病吃了几副卓耿的方子之后,症状倒是轻了不少。
李景隆也不敢肯定是朱雄英随口一说还是放在了心上,毕竟朱雄英满嘴放空炮的事多了。
话说回来了,虽然那姑娘比朱雄英大了四岁,可要是万一呢?万一将来嫁到了宫里...
所以这个事李景隆一直记得十分清楚,想了想说道:
“臣在溧阳租了间屋子,就在济世堂对过,每天都有三个府上家丁在那日夜不缀的盯着,二十天一换人”
“还有溧阳县那里臣也走了家父的路子打过招呼了”
朱雄英沉思片刻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