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徐达的一些小心思,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掉说亲的媒人。
徐俏儿掀开门帘走了出来,眼睛明亮像是星空中的星辰,一身黑色修身的玄衣,袅袅婀娜的站在门口。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嘿嘿”徐膺绪神秘的笑了两声:
“看!二叔给你带啥好东西了?”
说着显摆了下手里的一杆用白布缠着的棍子。
慢慢打开白布,里头包着的是一杆步槊,整杆槊一米七八左右的长度,槊头用了精钢打造,磨得通体发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蓝哇哇的寒光。
“哇!”徐俏儿嘴里惊叹,不自主的伸手向步槊摸去:
“二叔,你从哪找的这个步槊?”
“嘿嘿!”徐膺绪得意的一笑:
“你不是老想着要一杆槊吗?如何?试试手!”
一边儿把槊递过去,一边儿解释道:
“前些时候听九江说起过,这批是曹国公的军器局给重骑营做的一批马槊,这杆就是其中之一,造成用了三年呢!”
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下:
“有这杆两个长!”
“只是本来就要成型的时候,这一杆突然从半截崩了”
“嘿嘿,曹国公本来想让人把这杆改成步槊给步兵营,嘿嘿,最后...让给我了...”
徐俏儿抬头,脸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膺绪,良久才说道:
“曹国公那人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二叔不会是答应他什么了吧?”
“嘿嘿”徐膺绪又是一笑,心虚的看了看四周,才小心的说道:
“我答应他...把爹的那杆家传宝槊让给他钻研一番...你可不要千万给我说漏出去”
“什么?”徐膺绪的话还没说完,门口突然传过来一声暴喝:
“你把老子的那杆家传宝槊卖给保儿了?”
说着,徐达脸色铁青,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嘶...”徐膺绪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那杆碗口粗的槊是他爹的命根子,毕竟是家传的物件,几乎每天都会让人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