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略带安慰的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
“我大儿子给我带回来的吃食儿,就是撑死爹,爹也得吃!”
朱雄英摇摇头:不得不说,自从朱标出了宫,不像之前那么端着,倒是少了很多太子的派头。
人走到哪都是咧着嘴笑,多了几分亲和。
譬如像刚才那种不要脸的话,如果在京里,打死他他也说不出来...
看来出宫这些时日,玩儿的真是不错,连脾气都变好了。
接着又重重的点了点头:看来有时候劳逸结合还是需要的呀...
“嗯?”朱标看着他:“突然点头干什么?”
呃...那个,最近发现父亲年轻了不少...”
“巧嘴”朱标笑了笑,接着脸色一板:
“孤什么时候不年轻?”
过了不久,刘大礼用木盘端着两个盆子进来,轻轻放在桌子上。
又用筷子从每个盆子里夹了几口配菜放在小碗里尝了一口。
“尝尝”朱标从床上坐起来,拿起筷子朝着鱼鳃伸了过去,把月牙肉夹了出来放在朱雄英的碗里。
又夹了一块儿野鸡肉放在嘴里,闭上眼品了一番:
“确实不错,宁吃飞禽一两,不食走兽一斤”
“要说山货,还得是这刚打的鲜...”
“嗯?”睁开眼看着朱雄英不满的说道:“倒酒哇,发什么癔症!”
朱雄英一言不发的抱着坛子添了酒,又翻翻白眼:吃个饭哪那么多讲究,饿死也不亏...
朱标刚端起杯子,又扭头冲着朱雄英说道:
“哦对了,你拾掇拾掇,明儿个咱们回京...”
朱雄英手一顿:
“咱们不是出来玩儿的吗?这么快就回去?也太仓促了吧...”
朱标无奈的挑了挑眉毛:
“孤也想啊,好山好水的,孤巴不得在这建个行宫常住些日子,可咱们都出来多久了...”
说到这突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