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可是朱雄英就不成了,他一向害怕两种东西,一种是没有腿的,一种全是腿的,撇了撇嘴:
“还有旁的吗?”
“有,肯定能让您满意!”傅让又指了指那边钓鱼的老叟:
“刚钓上来的桂鱼,鲜着呐,我让厨房切片了,一会咱们沾了姜和醋,吃鱼生!”
“哎呀!”朱雄英都无语了,不是没腿的就是吃生的:
“旁的!”
“刚钓上来的河虾,用黄酒闷晕了,咱吃醉虾?”
“还有个菌菇汤”
说到最后傅让还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您不喜欢?”
朱雄英彻底生无可恋了:
“就这么着吧,你也坐下吃点儿!”
朱标看起来很高兴,也含笑的看着他:
“坐吧,今日没有君臣,一块儿尝尝!”
“诶!”傅让笑得满脸是花,坐下之后还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在桌上,颇有些肉疼的神色:
“爷,这可是六十年陈的老酒!喝着醇香不上头,现在可真是不多见了,您尝尝”
“嗯?”朱标一奇:
“你又偷你爹的酒啦?”
“嘿嘿!”傅让憨厚的一笑:
“臣家里也没这酒,这是九江偷了曹国公的酒,不敢放在家里,平常藏在侍卫房,馋了也只是拔开塞子闻闻味儿,那次碰巧让我撞见了...”
武夫都嗜酒如命,傅让早就知道了李景隆藏着一瓶好酒,他已经惦记好长时间了,可六十多年的酒,他要是自己偷了,李景隆非得跟他玩儿命,这次正好借着太子爷的东风...
太子爷喝了他的酒是给他面子,他还敢跟太子爷算账不成?
傅让这会儿笑得眼睛都张不开了,说着话站起身在朱标的银杯子里倒了一小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