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地方属于你们家私有,也没有开拓农家乐业务,为什么王姨为什么会这样说?还在仓库准备那么多的网兜?我还记得我们拿走我20多个网兜后,还剩了不少!”
“难不成……”
“嘘!安静!”
忽然,季音音察觉自己的背后一阵发麻,她猛地一个下腰,上演了一个头部消失术。
尚冶:大姐大这是在做什么?
还不等他发问,季音音倒着爬了了半米,看到尚冶还扬起的头颅,她那叫一个气啊。
在地上滚了两圈,滚到尚冶的脚下一把扯着他的衣服就把尚冶的头给摁在了地上。
于是,尚家承包的山,被自家太子炳…不是,是太子泥用脸留下了一个隽秀的印记。
季音音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她还觉得尚冶这样不够安静,双脚一勾,将他锁在了地上。
根本就让尚冶动弹不得。
此时,整张脸都被按进泥里的尚冶差点抓狂:姐!姐!你松手!你手劲太大了!老弟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季音音瞪了尚冶一眼。
【你再动一下试试!我把你种地里!】
然后,尚冶就停止了挣扎。
尚冶:咱不敢问也不敢动。
就在尚冶的头差点化身萝卜被季音音种泥里去的时候,他听到树后传出一阵脚步声,随后便听到一个人中年男人站在原先他们躲藏的地方交谈起来。
“老白,你说刚刚外头有人,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你别自己吓自己了,王秀花不是才下去找钥匙吗?你也别在这里疑神疑鬼的了。”
那被中年男人叫做老白的男人沉默了片刻,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草丛,眼底闪出冰冷的寒光。
“我怎么不担心?钥匙要是被山下那些人发现了怎么办?到时候死的就会是我们!”
男人的嗓音听着有些耳熟,想了很久,她才把这个人和声音做了个匹配。
【这个声音,不是白雅宁爸爸白岳禅的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中年拍着白岳禅的肩膀宽慰了两句:“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刚才王秀花说了,来山里的就是几个学生。而且那还是和你家女儿一个高中的。读庆堂的学生都是富家子弟,怎么可能会在大冷天在山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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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领着鸡往山下走的高一三班齐刷刷地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夸老子勤奋刻苦又独立自强?
中年男人顿了顿,对着那人露出了邪笑:“你绝对想多了。再说了,这地方是尚崇印的地方,就算东窗事发,你大可以把这锅甩在尚崇印身上。着什么急?”
此时半张脸和地面贴贴的尚冶来了精神:嗯?怎么牵扯到我家老爸了?
他挪动了半张脸看着旁边的季音音,眼底充满希冀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