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哪里弄条船呀。

系统：“司耀华那里有。”

明曦：“司耀华？”

系统：“就是司耀明的爸爸。”

小明在旁边等了一会，默默观察着明曦，很久以前认识她的时候，他的智商还不太高。但随着时间过去，去了一些地方，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小明也有了一些阅历和眼界。

他看得出来，明曦大概不是一个“人”。

因为她的灵魂味道和普通人的味道不太一样。

她的味道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但是并不难闻，反而很清新。她到底是什么？

明曦跟系统沟通了完后，转过头对小明说道：“把你的耳朵捂上。”

小明：？

小明默默地看了明曦一眼，还是听话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似乎是习惯性地反应，完全没有想过要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