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到跟前的抚琴福了一礼,“好叫侯爷知道,当日府中大乱,但眼看科举近在眼前,当时蓝斯公子数次想要和侯爷商量此事,但府中根本无人顾及得上,最后无奈之下只好留婢子在府中告知侯爷此事,公子自己出府寻了住处安心备考去了。”
“这些没用的废物,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知道来告诉本侯。”
镇南侯骂骂咧咧,却忍不住盯着抚琴看了一会儿。
“你……怎么还是完璧?”
抚琴面上一红,顺势跪下。
“公子当日还叫婢子给侯爷带话,说是、说是还想要婢子的卖身契,好用得安心。”
镇南侯露出一抹果然如此。
“行了,他倒是个谨慎的。”
思索了一下,镇南侯挥手让人去拿了抚琴的卖身契。
“既然如此,你且过去先伺候着,但你可别忘了,就算卖身契不在侯府里,你可还是侯府的人,懂了吗?”
抚琴只做乖巧害怕应下了,等拿到了卖身契转头就收拾行李头也不回投奔蓝斯和宋宁去了。
“既然拿到了就自己留着吧,你想走也行,或者留下来也行,都随你。”
蓝斯说着,宋宁凑了过来。
“你之前说的答应她的,就是这个啊。”
蓝斯把人抱到腿上,“嗯。”
抚琴看了看蓝斯,又看了看满脸娇羞但是不挪坑的宋宁,连忙恭贺。
“恭喜主子,贺喜主君。婢子愿意留下继续伺候,只要主子和主君不嫌弃。”
她虽然想要嫁人,但眼下既然还没觅得良缘,那跟着好主子自然更好。
何况主子和主君看起来情比金坚,她自然不必担心自己被拐上床,只需做好主子交待的事便可。
抚琴被放了过来,镇南侯也渐渐开始打起了蓝斯的主意。
他刻意打听之后,就得了消息——新科状元甚得皇上喜爱,多次献策得了皇上重任,不过半年之余,已然是皇上面前第一红人。
对此蓝斯只能表示,手里握着上一世的数据,一些政策应该怎么做并不难取舍。
所以他虽然没有实际出力,但凭借‘预言家’好几次跳出来倒也正好误打误撞——每次他说的方向都是对的,几次下来就算他怎么只是个新科状元,也难免被大臣们还有皇帝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