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伤了心神,阿岚拉扯着小蓝斯长大到两岁时便早早去了。
此间种种,蓝斯数据库里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此一来,面前这做出情深似海追悔莫及的镇南侯便显得尤为可笑了。
“……唉,一切都是当初本侯身不由己。”
镇南侯说完语气一顿,满脸愧疚看向蓝斯。
“是本侯对不起你娘亲,如今还要你隐瞒了身份才能把你带回府中,实在是本侯如今在朝中树敌良多,若是这样天大的把柄被政敌抓住了,本侯怕是保不住你的性命,更会让你无法参加那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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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脸痛心捣着心口,“若真因为本侯让你如同阿岚那般陷入困境,本侯这个做父亲的岂不是显得太过于无用?所以本侯纵然千般想把你认回身边,却也暂时只能以这般的形式让你我父子二人相伴,你可会怨本侯?”
蓝斯脸上的哀伤更重,垂下的眉眼带着落寞,语气低沉中带着一丝微微的哀叹。
“我知晓侯爷不易,自然不会怪罪侯爷。若是因我让侯爷出事了,我心中只有不安,侯爷如何安排我都悉听尊便。”
他说完又微微有些踌躇模样。
“且若是把我带回府中如此凶险,侯爷不如还是让我回去吧?还有兄长,我观兄长似乎对我不喜,既是如此侯爷又何必……”
“诶,我儿此话差矣。”
镇南侯见他如此懂事,竟诡异升起一抹满足感——司寇虹被他那高门侯府的正室时常待会身份更高的岳家,时间长了竟总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如今碰见蓝斯这般关心他,他竟品出几分为人父的成就感来。
他心情一好,便说漏了嘴。
“不必理会他,他只是因为婚事这些时日与本侯闹腾罢了,不过是一桩婚事罢了,本侯难道还能害了他?”
“你不必理会他,虹儿并非针对你。他只是因着不喜被安排的那桩亲事与本侯生了间隙。等他明白这桩亲事对侯府有多大的好处,他自然就不会再如此作态了。”
蓝斯眼底立即闪过一抹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