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回府之后,直接去了程晚的桐花台。
程晚此时正在算账本,整个人沉浸其中在。
“晚晚。”镇国公进房间便叫道。
仅仅一个晚上,镇国公便有些憔悴了,看起来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不轻。
程晚忙迎上去抱住镇国公,哭道:“相公,我好怕你回不来啊。”
早上的时候,镇国公就如同交代遗言一样的告诉程晚,他要去请罪,让程晚管好镇国公府。
这消息是程晚没有想到的,只能苦苦哀求他不要去。
当然镇国公还是去了,程晚心中还是佩服镇国公的。
现在毫发无伤的回来的,程晚自然是兴高采烈的。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镇国公擦拭着程晚的眼泪。
“相公,以后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程晚说道。
镇国公认真点头。
二人一同进了房间,坐在窗前的小榻上,程晚才试探的问道皇上怎么说的。
镇国公便将皇上的惩罚告知给了程晚。
程晚惊呼一声,“那姐姐岂不是要伤心了。”
提到镇国公夫人王氏,镇国公心中很有些恨意。
作为发妻,镇国公还是很满意王氏的,在他征战的那些年,一个人在家里面拉扯两个孩子,孝顺他的爹娘。
那些年王氏的功劳,镇国公是无法抹除的。
因此等到他发迹之后,在旁人休妻另娶,各种攀高枝的时候,他将王氏接到了身边,让她做了镇国公府的主母,并且也不准备纳妾。
只后来在王氏的百般恳求下娶了东昌伯府的庶女做侧室,可那也是王氏逼迫的。
哪里知道身居高位的利益将王氏一族给养肥了,竟然敢参与买官。
这是镇国公所不能容的。
“晚晚,王氏作为我的发妻,我不能将她休掉。”镇国公对着程晚说道。
程晚皱眉,“当然不能,我能够嫁给相公,都是姐姐在斡旋呢,而且她是发妻。”
“古话说糟糠之妻不下堂,相公若是这么做了,当真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