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全看了一眼媳妇,这下彻底闭嘴。低着头也不吭声,干脆谁也不看。
僵持到最后,还是朱婆子上前,签了字画了押,卖身为奴给了安家。这可是村里头一回发生的新鲜事儿。
安绵怀揣着朱婆子的卖身契,心里就等着这一出呢。
临走之前,她对着朱胜说道:“要是凑够了钱,提前来赎人也可以,倒也不用你娘做五年的工了。”
朱胜和他媳妇,连忙答道:“五年也不是多长,人给你了,这鸡算我们的了吧!”
这话一出,朱全扭头就走,村里人听得哄堂大笑。
为了防止出现在被偷盗之事,安绵和一家人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请了村里的来福叔过来。每月给他一钱银子,让他和安青山两人轮换着看守养殖场。
来福叔脾气大,又是村里的长辈,他的儿子还是个捕快。这下也没人再敢造次。更何况,有朱婆子的例子,谁也不敢为了几只畜牲赔上五年的时间。
如今安家兔子往城里送的多,月底安绵算银子,光卖兔子,一个月竟有二十两的收入。
安家的田地几乎就全请了人,一家子都忙活在兔子身上。
论理安家在村里虽然算得上富足,但境遇却并没有多大好转,村民们表面客气,背地里还是闲话不断。
甚至嫉妒的目光也越来越多了。
“咱们家太张扬了。”安老太有时候会叮嘱安绵,让她谨慎低调一些。
这些道理,安绵能够理解。她再想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改善安家和村里的关系,甚至能带动全村那是更好了。
在她还没有想好的时候。
安家竟然有不少媒婆上门提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