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去寻你觉得值得的事与人。”
牟澜一而再再而三的明确拒绝了他,使得他心灰意冷分毫没了兴趣。
“还没有。”
黎正仲浅浅一笑终于抬起了头。
“所以去寻。”
话落,他又落笔于清菊旁‘寻寄’二字,而后起身走到卧房收拾起了衣物。
怀入凡愣愣看了半天,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是有新的寄托了,那我呢,我的寄托也不愿啊。”
翌日—
宅院中,夏侯瑾洋洋得意的观赏着那幅《婵娟图》,不由发自内心的赞许。
“哎呦画的真好啊,也是我闺女好看,真好。”
冉浅兮还未睡醒就被兄长喊醒,走到内堂看到母亲双眼放光的样子无奈的撇了撇嘴。
“活的看够了,看上死的了。”
“啧,你别说啊,这个黎正仲就是比你爹画的好,你看这字儿写的,你爹也画过这个菊花,我觉得差点意思。”
冉浅兮闭着眼睛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米粥,啪的一声被兄长拍桌叫醒。
“好好吃。”
冉浅兮瞬间清醒,像模像样的吃了起来。
“好的大哥。”
冉琼兮:“昨天我去问了,司空前不愿意到皇城扎根,说住几天行,吃完饭我们就启程,你去叫他吧。”
“嗷嗷,好吧,知道了。”
片刻后,冉琼兮又道:“还有,洪藩护镖回扬州了,嘱咐你不要忘了那些书信。”
“嗷嗷。”
“嘶,怎么无精打采的?我人没叫齐吗?”
冉浅兮放下汤勺,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有一处,有一名医圣,长得倍儿带劲,我表哥看了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