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犀拿着画笔,洋洋得意。
“你还是少精准复制点吧。想想老师说的啥。”说到这斧子就想笑。
“哎不是你们怎么回事,我画得不像吗。”炎犀低头看着自己的画作,简直一模一样。
“那可太像了,简直就像用相机拍下来你再对着照片复制。”斧子万万没想到,炎犀居然这么糟蹋艺术。
“差不多吧,我把所有的信息记下来,然后对着脑子里的信息画。一点都不会做的。”炎犀还挺骄傲。
“你这和临摹有什么区别啊,难怪美术老师总觉得奇怪。”
“哪里就奇怪了,《清明上河图》不也这么画的。”炎犀看来看去,觉得很满意。
“你是在创作,得有自己的思考和理解啊,你能理解街上这些人的想法吗,你对这些建筑有思考吗。”
“当然能了,你看那个人满脸愁容,手机屏幕里是银行余额,左手还拿着会场的招聘启事。
衣服很贵,是某大牌出的款,但过时五年了。
他应该是曾经阔过,后来落魄了。
现在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经济也很紧张。你看我不是画出来了吗?”炎犀指着图上一角。
“好吧你能理解他人的情绪,那你的感受呢。你把这个人画在纸上,这还是复制啊。你对这个人的感受在哪。”斧子苦口婆心。
“我为什么要感受其他人。”炎犀试图感受,“额感受不了。我只能理解。”
“好吧,确实不该指望一团炎黄之气搞艺术。你画这种充满了匠气的画是不可能成为大家的。要不我来画?”斧子对自己很有自信。
它写的小说可是风靡位面,编的剧本得到业界认可,设计的服饰广受好评。
“你画署谁的名,署你的那我不还是得画着这没有灵气的画......”
“咱俩谁跟谁,署你的就是。”斧子无所谓。
“那不就是作弊?这不行。”炎犀摇摇头,拒绝了斧子的提议,“话说为什么要做大艺术家呢。
费筠从小就被父母逼着做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