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有些遗憾的拿着它第一次做摄像师的劳动成果——一张京都大来牌照相机拍出的照片。
“这夏芝芝人这么歹毒,胆子倒挺小,证据都还没用上呢。看看这构图,这光线,这清晰度,不拿出来可惜了。”
斧子捧着路边老爷爷炸出来的爆米花边啃边说:“这爆米花可是真炸啊,吃起来口感比那些香精味很重的爆米花还好些。”
“你先收好吧。”炎犀瞟了一眼照片,唔,确实还可以。
“以现在的法律,这夏芝芝只是破坏公共财产,判不了几年,做几年牢太便宜她了,她欠的可是命。再说老婆出事,我也要受影响。等过段时间再整治她吧。”
炎犀算计了一下,暂时把账欠着。
“你不是已经淹了她300次,那濒死的感觉,啧啧。你说她会不会看到死亡的另一边是什么?”斧子躺在一把椅子上,捧着个PAD在看。
“你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电影啊。这才哪到哪,她的账还没还完呢。”
“嚯,这爆米花和电影真是绝配。”
夏芝芝认完错,还在等炎犀的反应。
“那你说说你哪错了?”
“我不该算计你结婚,不该剪电话线,我也不知道晚上会出这么大事啊。村里人都欺负我,我就是想出口气。”
“这么大事是白天出的,你怎么会觉得是晚上?”炎犀准确抓住漏洞。
“当然是......我记错了。”当然是上辈子听林栋梁说了,新闻里也播了,好在信息及时传递,没有人员伤亡。
“哦,那你还有哪错了?”炎犀抱起胳膊。
“不该不尊重你,叫你做生意?”夏芝芝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仔细想想。”
“真想不出来了。”
“那先这样吧。离婚的事日后再说,你给村里带来这么大损失,白天记得去干活啊。”
炎犀之前藏了一株后山的毒草,不如今晚就给夏芝芝先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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