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急了:“哎亲家可不兴胡说八道啊。你从哪弄的这纸,别人忽悠你吧,也许是同名呢。”
“医院说你女儿流产大出血,割掉了叫什么子宫的,就是女子胞,你要不承认,我们拉夏芝芝去医院一查就知道了。”
林母一边拉着夏母不放,一边就要回去找夏芝芝。
夏芝芝早听到了风声,她当然不敢来,此刻躲在林家不敢出门。
时不时就有村民来敲门,说林家和夏家打起来了,叫夏芝芝去看。
吓得夏芝芝直接把院门拴上了,急得团团转。
村民叫不开门,有些调皮的孩子就蹿上了院墙,正看到夏芝芝在院里瞎转悠。
“林嫂子在家,林嫂子不敢出来呢。”这下可好,全村都知道夏芝芝躲在家不吱声,这不就是默认了吗。
地里的夏父和林父得知消息,扔下农具就往家赶。
他知道这是东窗事发了,和六神无主地夏母不同,他心里急转,在路上思考解决的办法。
离婚是万万不能的。闺女的事现在人尽皆知,离了婚还能嫁给谁。
只能推卸责任了,若芝芝也是受害者呢,丢人还是丢人,但或许能换得林洪斌的同情也说不定。
夏父越想越觉得可行,脚步一顿,换了方向先去了林家。
夏芝芝现在六神无主,看到爹来了,也不管还在和娘家闹矛盾了,抱着夏父就是一顿哭。
夏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教导一番,听得夏芝芝连连点头,保证不掉链子。
夏父用绳子拴住夏芝芝,拖到了现场,林父早就先一步抵达。
现在一家三口等着夏母给个说法。
“亲家啊,是我夏家对不起你们啊。”夏父态度诚恳,拉着夏芝芝一来就给人跪下了。
“我这女儿运气不好,被那林栋梁给强奸了啊。林栋梁为啥跑,那是畏罪潜逃啦。”夏父和夏芝芝哭得那叫一个涕泪横流。
“既是被强奸,为何不报警?”炎犀看围观群众一时震惊,无人说话,赶紧插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