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接下里咱们这有大动作,留着干点活也是个劳力;若有不安好心的,不让他们做事怎么露出马脚呢;再有这过去得罪过我的人,依然能被任用,千金买马骨罢了。”炎犀又看了眼地图。
“蒋猛,若我让你兵分两路,同时攻下冀州和益州,你可有信心。”炎犀胃口很大,她休养生息几年,不是为了慢慢玩推城游戏的。
“末将自当尽心竭力,替主公夺取冀州。”蒋猛早就对这些年的小打小闹不满意,一口应下。
“冀州号称有拥兵百万,我分你八万,你可敢应下?”想起历史上那次有名的以多胜少的战役,炎犀觉得八万足够了。
“冀州袁氏这些一直在和幽州蒋家争夺地盘,蒋家是我母族,我岂能看着外祖父被袁家小儿欺辱。”炎犀给身边的一名谋士安排了撰写檄文的任务。
冀州过去一年一直在北伐,逼得蒋家几无立锥之地,蒋家在过去几年数次想南下扩张势力,皆因袁氏落败。
又因这一年的出兵,袁氏精兵疲惫、百姓穷困、军备粮草皆不足,还有许县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邢煊虎视眈眈。
听说萧憺弄出了一个衣带诏,现在冀州袁氏很是心动,想必会出手。
袁氏现任家主袁铳又志大才疏、疑心病重,靠着袁家雄厚的实力掌了北方权,然而政令并不通达,北方诸将未必会完全听从诏令。
再加上炎犀女子掌兵,袁铳必定轻视,不会拿出所有军队,此战甚至比炎犀所知道的那场战役更加好打。
至于益州那位,出身自萧家旁系,传说有十几万军队,然而继承了父辈势力的同时也继承了两个托孤大臣,益州内部派系林立。
有钱有人,却无法发挥出足够的实力,益州牧守萧惟固守西南,本人暂时也并未表现出称霸天下的野心。
“萧惟对百姓不差,等打下益州,将其好生送到雍州便是,别苛待了人家。蒋猛,此次出战冀州,不容有失,你亲自带兵,益州的话,你可荐一人为主将。”炎犀觉得自己掏了这么多书,也该有些成果了。
“额......若说领兵,属下倒是有几个人选。”蒋猛念了几个名字,犹豫片刻,“还有世子,这些年一直苦读兵书,原本也有底子,可为副将。”
“阿彦啊,这次先不用他,对他我另有安排。”炎犀的任务之一就是柳家不能有事,自然要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