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手忙脚乱的哄了半天,结果越哄哭得越凶,只能跟最会哄娃的小五求救。小五凑过来,一双手在空中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她抱的太紧了,根本找不到缝隙啊。
这时,一个年纪稍大的客人,一脸担忧的凑到跟前来。
“孩子一会儿慢慢哄,你们还是想想,得罪了他,以后这酒楼还要不要开吧。”
小五见来人有意提点,马上询问缘由。小鲤……四哥慢慢哄吧,他爱莫能助了。
“他到底是谁啊?一个小孩子也这么猖狂?”
“他是县令家的公子,平时都在县城,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搬到咱们这个小镇上了。他性子乖张,最会背后捅刀子了。”
文竹平时端着读书人的架子,眼睛长在头顶上,公平的看不起身边的每个人。偏偏还要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慈善模样,稍有不如意就对着身边的人非打即骂。
县令只手遮天,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尽量顺着、躲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得罪了这个活祖宗。
“而且,心眼儿还小得很,说错一句话都能记好几年。唉……你们这次得罪狠了,还不知道他后面要怎么整你们呢。”
同桌的大叔也跟着说了一句。他们都是常在两地奔走倒买倒卖的生意人,有几个小钱儿,消息也灵通些。也是看出面的都是孩子,怕他们惹到了人还不自知,这才好心提醒几句。
小五知道,若那个文竹真是他们形容的那般,能出言提醒都很难得了。毕竟,就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说不得还会牵连到他们身上,因为别人的事属实不值当。其中利弊大家都权衡得出来,但他们还是说了,冲这些,都得谢谢人家。
“多谢大叔提醒,我们会注意的。”
小五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感谢对方的提点。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就更加不担忧了,故而脸上也是一片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