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看我,不过也没有甩开我的手,淡漠的声音传来,“不能。”
我心说不管你觉得能不能,我也得先帮你处理伤口。
还没说话,白夜就探头道,“张爸爸,你别死犟,先处理伤口。”
闷油瓶转头淡淡看了白夜一眼,又看了看我。
我朝他点头,“或者尽管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帮你处理伤口。”
他微不可查地点头,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白夜小声道,“啊,这个张爸爸有点气人啊,也不知道老板会不会被气成土拔鼠。”
半夏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一下笑起来,“你怎么这么有趣?”
“可能因为长得帅吧,帅的人都很有趣的,怎么样,你想深入了解一下吗?”白夜不要脸地道。
“怎么深入了解?”半夏问了一声,“陪你唱歌?”
“那倒不是,深入了解就是当朋友吧,说不定还能发展成张爸爸和我老板那样。”白夜深吸一口气,“不过我们没戏了,因为白哥我从来都只当传说。”
半夏似乎真的来了兴趣,笑着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张爸爸和你老板是什么关系。”
“你别看他们现在装作不熟的样子,其实他们很好的,吃住都一起。”白夜沉默了一下,又道,“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来说,就是睡过了。”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谁都没有说话,就半夏在跟他聊天,所以所有人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张海山怒道,“你果然是吴邪请来的污蔑我们族长的,我要打死你!”
“你看,我说了真话,我老板和张爸爸都没有反应,就他被气到了。”白夜有点无奈,“他不会暗恋张爸爸吧?”
“不可能,你胡说。”张海山冷声一声,“你是不是下辈子都不想说话了?”
“咦,这不是我的台词吗?”白夜看向张海山,“你这么说就是想打架咯?”
张海山已经快要暴跳如雷了,只是在台阶上不方便发挥。
半夏则笑着火上浇油。“相公不要生气嘛,男子汉要有容人的气度,你知道他是胡说那就好了,毕竟谣言止于智者。”
张海山想不到反驳的话,气了好一会儿,冷声道,“不许叫我相公。”
“怎么,就许你叫娘子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