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志随即又将腰间的玉佩拉了下来,递给离放,“我乃齐国公府余四郎,诚邀郎君来府上做客,这玉佩权当是一个信物。”
离放皱着眉头,将玉佩收了,随后道,“如此,郎君可否可以离开了?”
“那是自然。”余元志见他收了,心中又是一阵高兴,随即朝他神秘一笑。
回到马车时,余元志手中还捏着若兰的那块蓝色的面纱,他紧握着手中面纱,轻轻的在口鼻之间嗅了嗅,面上露出了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扶桑醉后院,慕容玉楼坐在厢房内品着扶桑醉中最有名的扶桑茶,茶水芬芳,表面还泛着几朵粉色的扶桑花。
此时,厢房的门被轻轻的拉开,一个蓝色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慕容玉楼未曾抬头,只开口问道,“成了?”
若兰跽坐在她身边,“成了。”
“你心中可欢喜?”慕容玉楼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若兰眉目中带着一丝爽快,她轻笑一声,“欢喜!余元志竟将我弟弟做成了白色的猴子,这仇,我与他不共戴天!如今多亏了娘子,替我报了此仇!”
慕容玉楼将杯盏放下,“你可想亲手将他处置了?”
若兰一愣,随后不解道,“娘子,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民女……”
“小小的民女又如何?”慕容玉楼极为温柔地朝她一笑,“今日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六皇子殿下约见太子殿下,是余元志扫了他们的兴致,众所周知,离先生是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他竟对离先生抱有妄想,他理应受到惩处。”
她轻轻抬眸,笑面如花,“我且问你,若是给你机会,你可想亲手处置?”
若兰的幼弟天生浑身长毛,那日余元志路过她家,直接将她那八岁的幼弟带走,这世间有一种药水,可将黑毛染成白色,但染就时却会浑身疼痛不堪,严重者恐怕会失去半条命,幼弟身体不好,竟如此被折腾,实在是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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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余元志还命人将她幼弟的鼻梁敲碎,将他的脸做出与猴子般相似,实在是灭绝人性!思及此,若兰顿住了。
若兰信了慕容玉楼,今日余元志便得罪了太子殿下,是故慕容玉楼如今所言,定然也是可信的,她随即道,“若是真的有这样的机会,我定要让他也尝尝我幼弟当初所受的苦!”
慕容玉楼笑了一声,“很好!”
随即她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慕容玉楼从扶桑醉的后门走了出去,谷霜这才道,“娘子,婢子方才在长街上看到,有一群人将余四郎的马车团团围住,余四郎跟他们厮打许久,才被抓住。”
慕容玉楼随即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扶桑醉的方向,“可惜错过了一场好戏,不过今日倒算是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