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是些不开心的往事,过去就算了,不要想了。
看着她求表扬的神情,那句,不怎么样,还是没能说出口。
想到了什么说:“他那天是心情不好,那人躲他都躲到国外去了,所以才会对你有点急。”
采夭不在意的说:“我明白啊,但终归是我的错嘛,道歉还是要有的。”
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情,也知道她一向神经大条,言栋也就放下心来。
想起那天那人对她说话的语气,眼底闪过一丝晦暗。若不是看在整件事情是因为采夭的原因,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但是这件事他记下了。
在公司的忙的脚步沾地的某人心中疑惑,最近工作量怎么变的这么多了。
言栋看似不在意的说:“我去买一个不就好了,何必专门做一个。”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充满醋味的语气。
你可从来没有为我做过蛋糕,第一次,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
“那怎么能一样?这才是心意啊。”采夭反驳说。
言栋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手里包装好的蛋糕,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真不想拿着去送人,扔了也别送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