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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人,民兵共有多少人?”姜欲晚打断了义愤填膺的黄大人,这黄大人看似大义凛然,实则不过是怕自己的官位不保,甫一进城,姜欲晚便发现,这崖州大街上虽然时常有人巡逻,但巡逻的衙役懒懒散散,根本不像大难临头的样子,还有这黄大人,也就嘴上说说,实则一点行动也没有,水匪都要来了,他做得就只是组织了民兵,其余举措一概没有。
“五十人。”
“那水匪有几人?”姜欲晚问。
黄大人支支吾吾,“听说有好几艘船,琼山县的人说大概有百人。”
姜欲晚叹了一口气,“我们去看看民兵吧。”
这黄大人怕是事发之后连琼山县都没去过,现在所说的都是听说罢了。
黄大人带着姜欲晚与沈碣去了城里的一处空地,果然有一群人在练着。
沈碣瞧了瞧,“这些虽是普通百姓,但体格健壮,黄大人是特意挑选的?”
黄大人摇摇头,“是我们都督府的一名不良人召集的他们,这位不良人本是北边参军的,后来家里老母亲去世,他便脱了军籍回家来了,我听说啊,他以前是天,天……”
“天狼军?”姜欲晚接道。
黄大人用力点头,“对,就是天狼军,听说他本来可以做大官的,奈何他非要返乡,姑娘也知晓,本朝当官都不能在原籍,他便选择在都督府做一名不良人,那就是他,他叫郎山。”
顺着黄大人的视线望去,郎山正站在最前头巡视,他目光坚定,的确像是天狼军出身。
“黄大人,可否叫上这郎大人一起,我们商量一下今晚水匪来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