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那批难民的头跟我叙述过这种事,他说每次一来到府衙寻求帮助,就会有一群官兵打扮的人来驱逐他,还说出一些极致难听的话来羞辱他!”白胜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回道。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张临终是没有忍住,他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仿佛要喷出火来,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大人息怒!”
白胜看到张临这副模样也是被吓了一跳,于是急忙怯生生地劝慰道。
“很难想象,大夏立国八十载竟然还会有此等荒唐事!”
“好,很好!”
张临气极反笑,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以及天大的侮辱。
自己自从上任临江知府以来就一直是兢兢业业地处理着城内一切遗留的问题,自问从未懈怠过半分,可现在换来的却是这种欺骗与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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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为官二十多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
士可忍,孰不可忍?
“待我回城后就将这群人给抄家灭族,一个不留!”
张临静静地骑着马,脸色阴沉如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大人,可否容我说几句?”
就在这时,久不开口的胡汉终是没有再沉默下去,他策马来到张临身前,面色复杂地说道。
“你说!”张临沉声道。
“大人,这事没那么简单,这事明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南北矛盾,可实际上却是有另一番味道!”
闻言,张临也是慢慢冷静了下来,他的脑海飞速地闪过一些念头,最后才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前朝余孽?”
“是啊!”
胡汉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大人,这事情本来就有点蹊跷,流民聚集这种大事不管怎么欺瞒淡化,我们也不可能听不到一点风声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被别人设计好了!”
胡汉眼光一闪,面色略微不安地继续说道:“大人,我们的不知情肯定是在他们的设计之中的,而城外的那群难民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肯定会兴起暴乱的,这样一来的话南北民众矛盾肯定会进一步拉大,到时候那批不安好心的人肯定会推波助澜,兴起动乱的!”
“而且大人,据下官推测,官府内部肯定是混进了一些敌人的!”